“是也不是？”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子衍圣灵说道：“圣灵，是宇宙法则的化身，每一个圣灵，都代表了一种宇宙法则，宇宙法则不会灭，但我们会，我掌握的，是衍生法则，如果我陨落了，衍生法则便会重新孕育一个圣灵，那个圣灵，拥有着衍生法则的力量，甚至比我掌握的衍生法则更加完善，同时也拥有着我的记忆，但是……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

“原来如此……所以，圣灵不是不会死，而是没有谁愿意击杀圣灵。”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虽然新生的圣灵不再是原本的那个圣灵，但他拥有着同样的记忆，掌握着同样的力量，而且会比陨落前更加强大，谁又愿意多一个这样的敌人呢？

“外面似乎有一个强大的圣灵意识，是谁？”

子衍圣灵突然好奇的问道，他苏醒的时间太短，还太虚弱，无法感知太远的地方，只能隐约感受到外面有一个同类的气息。

“紫鲸重楼。”

孙悟空苦笑道，当听到紫鲸重楼四个字的时候，子衍圣灵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

“紫鲸重楼为何会如此虚弱？居然只剩下了一段意识？”

子衍圣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紫鲸重楼可是无敌的存在，即便是云之圣主，也无法与之抗衡。

孙悟空将起源之主镇压四象凶灵的事情告诉了子衍圣灵，得知起源之主居然打败了四象凶灵，开创宇宙境，成为了宇宙之主，子衍圣灵的脸色变得非常古怪。

“好一个起源，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宇宙境、宇宙境，一个生灵，居然做到了连圣灵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子衍圣灵叹息道，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对了，师父，云之圣主也还活着，她现在已经成为了我的盟友。”

孙悟空又说出了一个让子衍圣灵高兴的消息，当听闻自己的故主还活着，他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抹泪光。

“圣主还活着？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圣主没有那么容易陨落，她可是十大圣地之首，是宇宙最强的圣灵之一啊。”

子衍圣灵大笑了起来，他的意识复苏之后，最担心的，便是云之圣主，如今得知云之圣主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既然你和我主是盟友，那何不召唤我主，有她出手，紫鲸重楼的一个意识化身，还不是弹指可灭。”

子衍圣灵笑着说道，云之圣主可是九阶巅峰圣灵，再加上宇宙之眼那件恐怖的宝物，即便是全盛时期的紫鲸重楼，也需要忌惮她三分，更何况一个残缺的意识化身了。

“云之圣主她……现在的状态也就比师父你好上一点……”

孙悟空苦涩一笑，将如今宇宙的局势一一讲述给了子衍圣灵，当得知起源之主举兵征战另一个宇宙，不朽族鸠占鹊巢，滕虎、深渊族等势力的消息后，子衍圣灵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