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星听到这罗圈话心里暗骂，死傲娇，傲娇死你得了。

“我也从个小道消息听说~京城有个帅哥想老婆却因为过分疼老婆非要和她吵架。”

“哼。没心肝儿的，真以为爷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秒入听，抱臂且眉头紧锁，那股不爽又由心底而来，语气也跟着情绪冷下来。

“你选择断药，执意接受电痉挛治疗，这种选择太莽撞，有没有想过会出事？你要是再出事……”

生死，发疯，在他眼里都再平常不过，甚至日日相见。

但是一想到纪繁星曾经犯病的样子，以及站在即墨若曦身后那抹不得已的坚强，他就无法直视，无法去想没有纪繁星的一天。

他是她的空气，她又怎么不是自己的空气。生生相惜，缺一不可。

纪繁星上身挨近搂住他的胳膊，脸在臂弯处蹭了下。

根根分明的长睫毛垂下，掩住自己蓄满的雾气。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我不希望那种阴影伴随我一辈子。就算我每个黑夜都有你，我也不想……一直被他们困扰。现在我已经可以不完全依赖药物了，已经快成功了，可以继续么？”

苏沐晨托起她的下巴，那抹雾气已经噙不住，顺着眼角缓缓凝结滑落，砸在他手背上，将心口那道坚冰烫开一个裂缝。

“你之后治疗，让我陪你。”

不容拒绝的口气……可是他看过之后能让她继续么？

“你……要是陪着……”她低头想错过那种眼神又被掐着下巴强迫看回去。

“要么我陪着，要么不许治。如果治疗里你反应太大，我会立刻终止。”

她有点着急的提高嗓门。“那要是正常范围内呢？”

“那就继续慢慢来，不能急。”

她微微怔住，抓着他手臂满是虚汗的手慢慢滑落，似乎是松了口气。

爬过去主动窝在他怀里，这些天丢失的温暖全部回到自己身上，主动拽过他的手在自己肋骨附近打转，她微微后仰。

“这里，有我特意留下的……”

语句停在这里，似乎在等他自己揭秘，苏沐晨眼里的色彩浓郁几分，勾唇一笑。

好像小孩子在圣诞节收到了独属于他的神秘糖果，等他撕开那张糖纸，露出里面的甜蜜的内里。

睡袍薄得好像糖衣，揉皱间带着惊喜的抖动，当丝带从指尖垂落，白皙完全被展现在眼前时，他舔舔唇，喉咙间的干燥一直烧到心坎，带着全身跟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