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发生的这一切，告诉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个笑话，到最后，小丑竟然是自己。

面上顿时出现一片死灰之色。

感受到神魂里，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

他很想现在就魂飞魄散了才好，总好过如今处处受制于人。

曦瑶在对宋轶神魂动手的时候，就发现他的神魂上，

有一道充满着邪恶、古怪气息的符文。

若不是曦瑶涉猎颇广，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符文的名字以及用途。

这符文是仙界契约，最低等奴仆的契约符文，霸道又阴毒，

但凡被契约之人，对契约的主人，有一丝不敬的念头，都会遭受极严厉的惩罚。

若是想要背叛契约之主，神魂立刻就会被摧毁的一丝都不剩。

曦瑶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淡淡的失望，在她看来，

或许不能靠着宋轶套问出，有关幕后组织的，有用信息了。

然而，就在曦瑶准备放弃的时候，她注意到宋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曦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她决定换一种方式试探宋轶。

她略作配合地问道：“宋轶，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宋轶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低头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