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明曦看向刚结束训练的金元宝和小银花。

金元宝一如既往的精神抖擞，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而小银花则是始终如一的萎靡不振，像是被男妖精吸光了精气的昏君。

活像一个在采阴补阳，另一个则是被采的那个。

明曦笑着抱起翅膀都懒得扇动、像烂泥一样被金元宝拽着尾巴拖出来的小银花。

“辛苦了。”她对它们说道。

“雷雷。”金元宝不甚在意地摆摆翅膀，表示小爷一点也不辛苦。

“……洛洛……”

小银花则开始每日例行嘤嘤嘤，控诉金元宝对它惨无人道的虐待……

明曦认真听着，时不时不走心地附和上两句。

其实小银花的训练量真的不重，说虐待更谈不上。

金元宝对自己严格要求，对小妹还是比较疼爱宽容的，它虽然看不惯娇弱的小银花，但也清楚认知到小银花是奶兽，不能压榨得太过分。

所以它最多就是不允许小银花经常犯懒而已。

一旦小银花休息或混时间超过一小时，就会被金元宝雷池警告。

一天之内要是犯懒超过三次，那就不是警告了，而是直接丢雷池泡满二十分钟。

这时候任凭小银花哭爹喊娘、破口大骂、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改变不了金元宝的铁石心肠。

明曦帮忙求情也无济于事。

半个月下来，小银花每日进时之界都像上刑场。

但明曦从来不觉得金元宝做的有哪里不对。

契约小银花以后，她向光光咨询了很多洛克修弥这种远古种的资料。

得知小银花这个种族在远古时期有“无心族’的别称。

不是说它们真的冷心冷肺，而是说它们的精神世界是所有超凡生物中最为稳定的。

不管它们对外表现出什么样的性格，但其实真实情绪一直很平稳。

有句话就是形容这一种族性格的最佳金句：“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做兽没必要太正常。”

所以小银花的性格才会那么多变，不是它一只兽这样，而是它们一族基本都这样。

当然它们一族现在也就只剩下它了。

而它们的进化条件之一却是精神世界震荡，出现精神内耗。

用明曦自己的思路理解，大概就是真实情绪发生强烈波动。

那么要怎么知晓它们的精神世界有没有震荡过呢？

看小银花眉心连接眉尾和鼻头的10颗晶体。

这10颗晶体名为精神秩序晶，当天使龙这个种族出现精神内耗时，并达到一定临界值时，就会有一颗秩序晶变色。

光光说，秩序晶的变色具有个体随机性，每一只天使龙都不一样。

而秩序晶变色就是进化条件，以每一阶段一颗为标准。

从中也可以看出精神秩序晶的重要性，秩序晶的数量同时代表着自身的实力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