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回来后，遇到白宁川在等他。

“你怎么来了？”楚衍看了他一眼说道，

“咱俩关系还没好到可以不用拜帖随意上门的程度，”

白宁川喝的一口茶水差点要喷出去，

“咳咳，咳咳...”

白宁川惊悚的看着楚衍，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他很难想象和相信这是从楚衍嘴里说出来的话，

以前的他可是打死也说不出这种类似逗笑的话。

虽然不是故意走高冷路线，但是因为情商低，没有眼力见儿，

被京城贵族圈的女孩子们排榜排到了倒数第一，最近几年直接掉榜了。

白宁川看着他笑笑，也不说话。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小姑娘，没用。”

“呦，真是不一样了，会说人话了。”白宁川心里默声道。

但还是看着他笑笑，不说话。

总觉得这是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没地方发泄一样。

楚衍因为小时候在冷宫的遭遇，长大后越发的不爱说话。

起初，还以为他不会说话了。

后来发现，只是懒得说话，也懒得与人交流了。

从小就担心他会吃亏，但没想到内里却是黑心的，算计人都是悄无声息的。

虽然后期在军队里锻炼了一番，

但回来后越发的觉得冷酷无情，

连面部表情都没有，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尤其是释放气场时，特别恐怖。

也不知道在哪练就一身“冷功”，不是把人吓死就是把人冻死。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正常人的感觉。

会生气、会八卦、尤其会偷听墙角了，真乃奇迹也。

他是自动忘记了当初是两个人一起偷听墙角的事情了。

到底是什么让楚衍有了尘土般的改变？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让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还是因为......

就在白宁川突然觉得找到了重要点的时候，突然被楚衍的话打断。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楚衍的开口打断了白宁川的胡思乱想。

“可以确认，最近两次的刺杀还是他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频率少了，猜测可能是老皇帝要不行了，

内斗严重，应该来不及关照你。”

楚衍眉头深锁，想到自己对钱多多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