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电梯内，手持武器等待着。

诚批准请求，发送信号，电梯缓缓下降。

除了偶尔回头查看监视器，他没有离开正破解的服务器。

理查德步入诚的地下室，步伐自信，走到诚身旁停步。

“理查德。有何贵干？玛丽说你想谈谈？”诚问道，心神分散，他需通过红外传感器发送些数据，过程复杂，难以处理。

“我想要交流，顺便了解一下我的新伙伴。”他刻意扭曲“伙伴”一词，显然不满。

“我不是你的伙伴，也不会成为。我没时间也没兴趣加入你的帮派。我们只是共享一栋楼，我愿意偶尔提供情报，指明赚钱的机会。”诚回应。

“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如果SLS数周内没有收入就会崩溃。我不能让朋友们去收取保护费，这片区域名义上属于瓦伦蒂诺。但他们不在乎我们这些小角色，只要我们不干扰他们的生意。不能贩毒，不能大规模盗窃，这让我们这些小人物赚钱变得非常困难。”

“找弘美聊聊，她才是你们的中间人。”诚的目光从服务器移开，与理查德对视。理查德注视着他，显得烦躁和焦虑。

“我可以和她谈谈，我们达成的条件还可以，但她说需要你的承认，你才是老大。”

“确实，我是我的小队的领导者，但不是你的老大。”诚挠头，“坐下来，我们真该澄清这个误会，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一团糟。”他指向监控旁的旋转椅，可能是摩根的旧座，自己则坐在网络椅上，侧身面对对方。

“听我说。我接了和歌子的任务。你们的盗窃惹恼了权势人物。和歌子起初不愿接手，你们那时还是小角色。规模太小，她甚至懒得推荐给别人，但我需要网络黑客装备。于是她给了我这份工作。我本可以杀死你们所有人。”诚直言，机械手指直指理查德心脏。“这不难。无声无息或者轰轰烈烈，任选。你们幸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