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上的几位道士怒不可遏：

“师父，这是在挑衅我们！”

“哼，是要向我们示威吗？刚才那一剑明显是对准我们的，他知道我们正在注视。”

“这么年轻就是仙境之境了？这样的天赋简直骇人！”

“……”

一位老者打断弟子们的议论，说道：

“他修习的是仙途，不能以武者的境界来衡量，所以不能称他为仙境之境。”

“那么在修仙体系中，他算是哪个层次？与仙境之境相较又如何呢？”

老者沉思片刻，答道：

“我从未见过真正的修仙者，他是第一个。据古籍记载，修仙之术以天地为基，以天地为炉鼎，修炼至仙人之境，能移山倒海，扭转星辰。”

“对应的境界划分确有其事，只是未曾与武道境界相比较。张海鸥是我见过的第一人，他的极限在哪里尚不可知，难以评判。”

一位年轻的弟子发问：

“师父，你们常说张凡张天帝是首位修仙者，你们也没见过。我们道教的历史上，道门祖师张道陵不是随张天帝修行吗？难道他的修炼之道并非仙法？”

“太古道祖张玄陵，身兼法术与武技，却不涉仙境之秘，侍奉天尊张玄穹多年，未曾习得其仙道真谛，此中缘由，世间无人能解。”

“如今道祖踪迹渺茫，生死成谜，或许已踏入那缥缈的仙途，寻求永恒之秘。”

“据天尊遗留的古卷所述，仙道修行不合当今天地间的法则，灵力稀薄，非人力所能逆转，否则修仙必为长生不朽的首选之道。”

“而今，张海鸥崭露头角，身为天尊弟子，他挑战天命，踏足仙道之旅，他将是距离永生最近的勇者。”

“求生之道如今有二：一是巫祖祠的‘转世轮回’，占据他人体魄，但此法过于冷酷无情，人道难容，且仅存灵魂之长生，肉身难以维系，巫神便是其例，数百年的存活全赖此术。”

“然而，此法弊端明显，宿主须为幼童或凡夫俗子，体质脆弱，难以承载旷世强者之魂力，故需重修，渐次释放自身魂力，但有了初次经验，再修亦能事半功倍。”

“另一途径乃修炼自身，众所周知，修为愈高，寿元愈长，追求长生亦是古武修士的终极目标。武道修行，境界越高，提升愈艰，但此法为世所接纳，无损他人，自然无诟病。毕竟，它不涉及牺牲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