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拉屎还是撒尿。”苏云汐脸不红心不跳。

顾言琛听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完了，现在他在苏云汐面前，完全没脸了，但他还想保留最后的体面，轻咳一声，揪起了苏云汐的错处，“这叫大恭，小恭，你那种说法太粗俗了。”

“我要小恭！”他声音小了，还有点不好意思。

“嫌我粗俗，那你自己解决去。”

顾言琛急了，神色慌张，“娘子，我错了，是我粗俗，你说的都对。”

苏云汐被他这急着道歉的样子，逗的抿嘴一笑。

她伸手牵着他的衣袖，带他去恭房，还好这房间有恭房，恭房里有便桶，桶底做了木管道，直通到船侧，污物直接排进水里的。

还有这屋里的洗澡桶下方有个排水孔，也是洗完澡，一拔塞子，污水通过排水孔，排出去的。

不得不说，这船上的设施都还蛮先进的。

苏云汐目测了一下距离，让顾言琛站好，对他道：“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别溅出来。”

顾言琛脸一红，嗯嗯的点头。

他在那磨蹭了一会，撩起衣服下摆，又放下了，突然道：“云汐，你还在吗？”

“嗯！”苏云汐一直在盯着他，心想反正他现在看不见，自己就多看看。

“你……在外面等我吧！”顾言琛还害羞上了。

“哦！”苏云汐心里吐槽，还怕她偷看呢！突然就纯情上了，之前总是不要脸的浪荡样难道都是装的。

苏云汐站在门外等着，一会就听到里面哗啦声。

千万别溅外面，不然她真的会揍他。

一会顾言琛在里面喊道：“云汐，我好了！”

苏云汐开门进去，看了一眼恭桶，看到地面上的水渍，脸刷的黑了，双手叉腰，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气呼呼道：“顾言琛，你都弄地上了。”

“我……看不见呀！”顾言琛一脸羞愧，他无颜见人了。

“下次你坐着方便！”

“不行！”男人哪有坐下方便的。

“那……我亲自掌舵。”苏云汐用最软的语气说出了让顾言琛脸红心跳的话来。

顾言琛红着脸，竟微微点了点头，“好！”

他竟然同意了，这次轮到苏云汐不会了。

她转身出去，拿来了拖把和消毒湿巾来收拾。

顾言琛就站在门口听着苏云汐在那收拾的声音，一想到清冷出尘，冰清玉洁的人儿在那替他收拾污秽，顾言琛这心底翻涌着波涛的酥麻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