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已经和校长鸡同鸭讲了一阵。李老师正解释，把试卷推到校长眼前，让他先看一眼，赵老师进来了。

李老师立刻把赵老师拉了过来，勾肩搭背，友好地商量道：“那孩子能上四年级了，就别放一年级浪费时间了。给我，成不成？”

赵老师：“成，也不成。”

勾肩搭背直接变成锁喉加一锤，“只有成，没有不成。你不说个原因出来，我们留在这里好好掰扯掰扯。”

赵老师说道：“首先！”一拳还了回去，“其次，校长没答应，你蹦哒啥？最后，孩子妈妈说让孩子跳级到三年级，所以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老师震惊脸，跳级了都，干嘛不一下跳到位？！三年级和一年级有什么区别，家长呢？他要找人好好聊聊！

校长在两个没有稳重可言的年轻老师面前，大概地看了眼试卷，然后听他们的对话了解了大概情况。

“赵老师，你来说有关这个跳级的事。”

赵老师抖开自己肩膀上的胳膊，坐下说道：“今年收了个没到年龄的小孩子，叫宋初阳。他的家长开学前来学校，问问他能不能上一年级。我就拿了张卷子让他写了一下。答得很好，我就收了。这才上了一天学，今天中午他妈妈就来学校跟我说孩子想上三年级的事。他妈妈说孩子之前有学习过，大概是四年级水平，想着能不能跳级到三年级。我就去找李老师拿了四年级的试卷让孩子做了，想着真有这个水平我就来找您说说这个事。”

校长：“所以孩子几岁了？”

赵老师：“五岁。但是体格看起来和六七岁的孩子差不多。”

校长：“你去把孩子叫过来，我问问。”

赵老师便起身去了教室，李老师逮着校长叭叭输出：“这孩子聪明啊，千万不能去三年级浪费时间呐校长！就应该来我班上啊。我都还没教过这么聪明的孩子呢，校长你让我体验体验。校长……”

校长被李老师念叨地烦不胜烦，“闭上嘴，孩子来了再说。”

李老师这才噤声，和校长面对面坐着。很快，赵老师领着宋初阳进了校长办公室。

“宋初阳同学，这是学校校长。”

宋初阳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赵老师说过，校长叫他是关于跳级的事，他看着面前的陌生面孔，还是很有礼貌的“校长好。”

校长看孩子就觉得不错，让孩子坐下聊聊天，“宋初阳同学想跳级，校长看过你写的试卷了，我能问问你这些知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