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和老陈跟着老姜回了办公室，坐着喝口茶，“关子卖到现在了，能不能说了？”

姜保卫：“这不是怕你们不相信，接受不了么，先带你们认识认识孩子。”

“那些孩子可都是成年虎、成年狼！你就不怕战士们、家属们受伤？你到底在干嘛？老糊涂了？”老陈拍着桌子不同意老姜的莽撞，他自己就已经够莽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狠的。

姜保卫：“不要激动，这不是在说了么。坐下，咱好好说。再说了，那些孩子不好好的，也没伤人，是吧？我的计划就是根据他们得来的。”

老吴把老陈按到凳子上，“听人把话说清楚，现在拍桌子，拍早了。老姜继续说。”

“嗯。那些孩子都能和人沟通，我想着他们在山林里就是最好的情报收集者。”姜保卫一句话把两人雷得外焦里嫩。

他们是信任老战友，但是你不能坐着胡说八道啊。难不成他们会说人话？是他们没睡醒？还是老姜找到孙子乐疯了？

姜保卫继续说：“除了老狼王和哈美女，他们都认字，并且能写拼音，还能画画。”

每一句话都像在扯蛋，但是老姜说的特别认真加肯定。老吴和老陈都已经在怀疑自己了。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听到的什么离谱事情？但他俩对视一眼，就知道他们确确实实没有听错任何一个字。

姜保卫：“是不是不敢相信？觉得我在扯谎。但是除了画画，我都亲眼看到了。我和阿宁、小张三个人亲眼看他们写的。所以我才想着让老陈找狗崽，让他们来教。要是成功了，咱们可以再试试其他小动物。这样，他们可以不会引起注意地顺利带出任何情报。你们觉得呢？”

老陈觉得他在做梦。

老吴在想带战士们行动变成了带各种各样动物出门。有一丝丝诡异、一丝丝牛气哄哄。

“说说你们的想法。”姜保卫喝口茶，等着两人反应一下。

“你确定这计划行得通？这养出来的狗崽子或许之后还能配合行动。这要能沟通写字会不会太为难啊？这之前有先例吗？”老陈不相信，也得当成相信来思考。

姜保卫：“那四个不就是先例。他们都是暖暖教出来的。这羊不赶赶试试，怎么知道他好不好赶？反正先找狗崽子实验，不亏的。”

老吴：“暖暖教的？”这小姑娘还有这种本事？！人才啊！

“嗯。暖暖和小珏一起教的。那四个毛孩子学的也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