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你只要记住天师教宣传的是一回事，我真正是什么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你用你的直觉告诉我。”

“我是像人？还是神？”

莫渔对面前这个金毛佬问道。

金毛佬看着面前莫渔，虽然刚刚到这山上的时候还难免被道观所营造的氛围以及那些虔诚的信徒所影响，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有些忧虑情绪。

但现在真切接触到这位天师教所称之为“完美”的天师之后，一切的紧张情绪都突然间烟消云散了。

这位“天师”，身形高大，穿着东方服饰，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神圣感”。

这让他们这些不远万里而来的人深感意外，既然天师教所崇拜的“天师”如此普通，那又为什么山上还有这么多的信徒？

而且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对天师的这副样子已经非常熟悉了。

却并不影响他们的虔诚。

所以？

这看起来极为反常的一幕，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面对莫渔的询问，金毛佬干脆直接的回答道。

“人!”

莫渔点点头。

“那就对了。”

“我就是人，不是神。”

“那？那天师教所说的，你比上帝更完美？上帝都在你之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莫渔闻言，眉毛一挑，这心里不由自主的在想天师教在外面究竟是怎么来给他宣传的啊？

但表面上还是一副风平浪静模样道:

“因为在讨论这件事之前，你就必须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神赐予你的？还是作为人自己争取来的？”

“我向来不认可神的存在价值，就是高高在上的俯瞰众生，如果这世界的一切都是神所创造的，而我们所得到的一切都是神的怜悯。”

“那么我们所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是为了如同马戏团里面观看猴子表演一样，观看我们人类给他们表演的话。”

“你不认为？这一切都显得太没有逻辑了吗？”

“如果你只知道这么想，那你就是否定人类存在的价值。”

“如果人的价值都被否定了，那么你为何不现在就去死呢？如果人活着只是为了给神演一场马戏，你不觉得太可悲了吗？”

莫渔突然转变了一副模样，对着面前金毛佬非常严肃的说道，金毛佬一时之间这都还没太反应过来，看着莫渔严肃的表情，瞬间就感觉在他的身上气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