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臭小子，让他们好好睡一觉不成吗？真的是一会不看着你们都不行！”陈姨手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

看到三人都醒过来，笑着说，“醒了？陈姨给你们煮了粥，赶紧喝了。”

“是！”

三人都有些感慨。

陈姨在他们小时候就来了，除了周玉娥就是她。

这种感觉，既温暖，又舒心。

“三位哥哥，我去上班了！”

“苏衍哥哥，妈妈怎么样？”

“我们都会听话的！”

一个个小孩都很懂事。

卢小艾个头小小的，要等陈姨送他们去学校。

“苏衍哥哥，听陈姨说，我们全靠你。谢谢你！”

她小小的个子，还不到苏衍的膝盖。

瘦瘦小小的，却干干净净。

这已经是陈姨和周玉娥能够做到的所有了。

“给你吃糖。”

卢小艾张开手，小小的手心里面放着一块很普通的薄荷糖。

包装纸都皱巴巴的，她却看着不断地咽口水。

苏衍叹了一口气，将糖从他手心拿过来，直接剥了放进嘴里。

“谢谢你，小艾，回头哥哥给你买好多好多糖！”他摸了摸卢小艾的脑袋。

原本有些心疼的卢小艾忽然觉得，苏衍此刻就好像周玉娥妈妈一样。

脸上的笑容是那么亲切。

“嗯，谢谢哥哥！我要去上学了，放学见！”

陈姨已经擦干净手，在等着了。

“再见！”

家里一群大大小小的小孩子都已经出门。

苏衍看着这一幕，心情有些难以言明。

妈妈以前就是这么看着自己出门的吧。

一转眼，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

“小鹿，你怎么不去上学？”

苏衍忽然听到身后周力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站在门后。

背着书包，有些怯生生得看着自己。

“小鹿，你怎么不出发？”

“苏衍哥哥，我……我不想去学校。”

闻言，苏衍微微皱眉，周力却已经说道：“小鹿，必须得去哦。”

小鹿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他低着头，背着书包离开。

小小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

“力哥，我今天有点事情，先走了。”

之前跟林淮楚约好的，今天要去参观自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