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皱了皱眉，刚想开口。

就听到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在他们的直播间参与过抽奖赌博？”

“？？？”

苏衍一头雾水，抽奖赌博？！

我靠！

什么意思？

不只是他，就连法官都精神起来了。

十大会长差点气背过去。

“张律师！你干什么？！”

“姓张的，你是不是在害我们？！”

“我靠！法官大人……”

他们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听到法官敲响了锤子。

“肃静！被告律师，你还有别的什么想问的吗？”

这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了。

张律师回头看了一眼十大会长，“几位，稍安勿躁！”

且看我的手段！

看我怎么样将原告，不，现在是证人也一起拖下水！

十大会长都有些懵逼。

该不该相信他？

苏衍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完全顾不上直播间的事情了。

“何大状……”

何文博这时候正站在苏衍不远处，压了压手，“苏少，稍安勿躁，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位张律师不按套路出牌，我需要缓缓。”

他这是准备自爆？

还是掌握了苏少什么事情啊？

这么胆大？

“苏少，你有什么把柄被人掌握了吗？”

他真的是有点虚。

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对方竟然敢面对自己，恐怕肯定有必胜的把握？

不然一文不名的年轻人，胆敢面对十大之一的自己？

“没有啊。”苏衍摇了摇头。

他有什么把柄？

渣男吗？

自己又未婚，有什么好担心的？

嗯……

就是有些心慌，别的倒没啥。

“好，苏少，待会儿回答谨慎一些。”

“抗议，原告律师不能跟证人说话！”张律师连忙抗议。

“抗议有效！原告律师，请回律师席。”

何文博点了点头，给了苏衍一个眼色。

苏衍点了点头。

张律师从何文博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些慌乱来。

何大状都慌了！

这说明自己的计策有效！

自己第一场辩护，将会一举成名！

只要逼迫这个一切的源头，把他从原告、证人的身份拉到十大会长同一水平线上！

这就给了自己一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