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叫护士把陈灵的身子摆偏，双脚枕在凳子上，底下放几个桶。

随后，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他倒抬那一桶矿泉水。

瓶口对下，哗啦啦的将灵雨淋在陈灵的双脚烂肉上。

医生们大惊失色，其中一个还激动的要上前：“张先生，你怎么拿矿泉水给陈女士的伤口清洗，这样不行的啊！”

不过杨烁成却把他给拦住了，训斥他不要乱动。

陈灵闷哼一声，被疼醒了过来。

精神恍惚的申吟道：“疼，我的脚很疼！”

［摁住她，我在给她消毒杀菌。］张大海吩咐道。

他左手倒水，右手则一路清掉那些腐皮腐肉。

那些乌黑的血水则顺着灵雨，流到了桶里，腥臭难闻。

不过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经过了几番清洗后，陈灵却不喊疼了，还说双脚暖洋洋的，有了知觉。

大伙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个矿泉水桶上，傻子都看得出，那肯定不是单纯的桶装水。

有可能，是张大海配制出的什么药液。

如此神奇的东西，要是能卖给医院，又能当成一种特效水来使用了。

何涛江眼中一片火热，见张大海在涂抹药膏，忽然快走几步，将水桶抱在怀里。

视若珍宝，爱不释手。

他舔着一张脸，嘿嘿道：“张先生，我想问一下，这里面不是清水吧，是你配制出的某种药液吧，很神奇呀.....”

张大海斜了对方一眼，不悦的点头。

他之前对外宣称，自己的医术是祖传的。那也就是说，对外，灵雨是他祖传秘方配制出来的。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人会去盘问人家的秘方呢？

又有哪个商人，会把商业机密泄露出去，这不是犯了大忌吗？

觉察到张大海不善的目光，何涛江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说道：

“张先生，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你药液的配方，我只想问一下，你能不能把这种神水，卖给我们医院！”

“你想啊，有了你的药液，我们对病人进行清创缝合，或者消毒杀菌的时候，也能减少他们的痛苦不是？”

“有些伤口严重的病人，甚至交叉感染，痛不欲生。而这种药液，将是他们的福因，张先生你，也因为做了一件大功德的事，留芳百世。”

张大海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他的灵雨是这个世界独有的，别人哪怕拿去鉴定，也不会分析得出成分，更没法子制造出来。

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卖，赚取钱财！

想清楚后，他咧嘴一笑，问道：“何院长，我可以卖给你，那你准备开价多少？”

何涛江伸出了一根手指，道：“一万块，就这种矿泉水桶，一桶！”

［不行！一万块太少了！我的药液，除了清洗伤口，杀菌消毒，它还能喝！增强体质呢！］

张大海直接拒绝。

“啥？用来消毒的东西，还能喝？”

何涛江有些懵圈。

不仅是他，连医生们也傻眼了。

“当然了，可内服，可外用！”

为了证明给大家看，张大海找来了一个纸杯，当场就倒了两杯灵雨，给陈灵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