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爷爷假死原因是什么，都不该他现在打听。

等他成了719局局长……

有权限查看爷爷的详细档案，那才是水到渠成，既然爷爷还活着，没必要过于执着。

“知道么？”赵相机挤挤眼睛，额头皱眉舒展开来，“我还抱过你呢。”

“抱过我？”刘小川一愣，“是小时候么？”

“不是小时候……”赵相机摇头。

刘小川一愣，不是小时候？

赵相机年龄比爷爷还大，绝对算得上长辈，他以为这话的意思是，赵相机到过田湾村，那时候他还很小，赵相机抱着哄他开心。

长辈对晚辈的说词，不都是这样么？

“主要是你太拉垮了……”赵相机解释道：“救了七个女孩子，体力就不行了，还被河流冲走，要不是我把你抱上岸，你已经被淹死了。”

“还有这事儿？”原来是四年前的溺水，刘小川问道：“那七个女孩子，是你扔到河里的？”

七个省长的女儿不同时间被绑架，却在同一时间被扔到了沙汪河里。

刘小川一直怀疑是修行者所为……

“闲着没事，把女孩扔河里玩？”赵相机嗤了一声，“你看我……像是有病的人么？”

“不太像！”刘小川摇摇头，“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把她们扔到河里的？”

“不知道……”

赵相机的神色，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说谎，不过赵相机修为不弱于刘小川，真要伪装起来，刘小川也看不出赵相机有没有撒谎。

既然问不出什么，刘小川起身告辞，“今天来的仓促，没准备礼物，改天带着礼物登门。”

“别……”赵相机摆手，“礼物不需要……你千万别来……这里不欢迎你……”

刘小川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按照原计划，刘小川得慢慢‘发育’，再等个几十年，甚至等到他们几人（包括刘世俭、张灵灵）离世，刘小川才会被推入‘计划’之中。

刘世俭三人在这住了十五年，都相安无事，刘小川一出现，瞬间打破了平衡。

‘计划’甚至都出现了变数……

赵相机不想再看见刘小川，起码在‘计划’开启前，不想再看见刘小川。

......

首都有直飞港东的航班，下午三点左右起飞。

刘世俭坐的就是这个航班……

隔了一天，刘小川乘坐同一航班飞回港东市。

十一月份，天黑的很早。

过了冬，长一葱，一直等到冬至后第二天，白天才会逐渐变长。

凌彤不知道刘小川要回来，没安排人到机场。

好在天黑的早，出了机场找个没人的地方，刘小川飞回了田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