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7章 圣湖泛泊(1 / 1)

作品:《我被不在了

我们在那个实验室没待多久,我看见有人来了,就是那两个蓝领工人。这次我们作为旁观者看清了他们胸牌上内容:斯伊兰美劳务服务公司。看来斯伊兰美这个极恐组织分工非常细致,还有劳务服务公司。看来他们的罪恶组织已经渗透到日内瓦的各个领域了,可想而知这些家伙的心有多大。这两人把我所在的那个容器抬到停在实验大楼外面的小货车上,然后驱车直接往日内瓦湖那边开。我听懂了那两人的谈话内容,司机说他们此次任务完成后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拉一个类似的东西,看来他大小是个头。坐在副驾驶室的那个人问驾驶员他们车上的那个缸装的是什么东西,驾驶员说你最好别打听这打听那,我也不知道。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们干的事都是绝对机密的事,在实验大楼外面谈论实验大楼里面的事会泄密的。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点头表示理解并说我记住了。以后我这人就是聋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接着一路无话。他们大概开了半个小时的车便来到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两人抬着容器来到河边,把缸里面的液体倒入了小河。

他们的车没有熄火,两人跳上货车,准备离去。这时驾驶员对副驾驶室的那个人抱怨道你怎么连车的后门都没关。其实这也不应该怪罪副驾,刚才下货时他们俩为了节约时间,直接开后门抬着那个缸就去了河边,没关车后门是两个人的责任啊。但是,当领导的总是把责任推给下属,到处都一样。副驾无语,赶紧下车去关后门,然后回到副驾,货车迅速离开,消失在我们来的路上。

亲爱的读者,(我不知道现在或者将来有没有读者,但还是期望有一两个闲不住的人某天打开我的故事耐着性子往下面看,精彩会有的。我想)我这样叙述我们的故事可能让你们有点费神吧?一会儿是现在,眯一会儿又变成了过去,为什么不一个个写完了再写下面的啊?但是那样不行啊,亲爱的。古今中外的故事都得有个悬念啥的,要是一股脑儿把所有故事交代完,一是非常难,二是确实难,三是真的难。难在哪里?我们必须用可信的方式来讲故事,也就是说要眼见为实啊。我只能讲我看见了,或者听见了的,或者感觉到了的。我不能一会儿是我,一会儿又成了别人来讲故事,或者故事自己来讲吧。那不真的乱套了吗?所以的所以,我讲的不是胡编乱造的,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信不信由你哈。

我又犯了扯闲篇的毛病了。马上言归正传哈。

我们,不,此时还只能是我到了日内瓦湖之后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件,就是我和新新冠病毒合体了。到那时才可以成为我们。我在前面的故事里说起我开始时误把斯伊兰美极恐大楼当成了世卫组织大楼是我犯的一个低级错误。我们合体后有了返现过往的能力,其实就是回放机制的启动。现在,我们继续观看回放吧。

原来是这样的。

我们被倒入那条清澈见底和河流的那一刹那,我打了的激灵,似乎感到了异乎寻常的轻松,感觉是脱离了那个被强酸改变的福尔玛林的缘故)。我们继续观看回放吧。那天由于我们在水里随波漂流,又处于极度低差的身心状态,我们既没心情也没能力欣赏日内瓦湖附近的这条无名小河以及她两岸优美如画的迤逦风光。但这次回访却让我们俩有机会近距离领略瑞士最大城市一隅的风光。这条河不宽,水流缓慢,河底可见五彩斑斓的鹅卵石,在几处静流形成的小水潭水面倒映着两岸翠绿的青山和蓝天白云,偶尔还有旅客乘坐的滑翔机飞上飞下。而两岸不时有五彩缤纷的河畔花园映入眼帘,而时隐时现的别具一格的欧式建筑就像万花筒般闪现而出。在临近日内瓦湖附近的河口有一个大型的游乐场,这里游人如织,游客肤色各异,着装花样各具,操着不同的语言,低声细语交流着。不远处传来优美柔和的乐曲。听到音乐响起,我突然想起李白的“此曲本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这句名享华夏的优美诗句,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但是,我们作为新生命组合体,以后的路怎样走还是个未知数。我不能提前暴露我作为人的灵魂,以免引起那个新新冠病毒的警觉,对我产生不信任感,甚至对我提前采取行动,我的一切计划和努力将付之东流。于是,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淡然地欣赏着天堂般的日内瓦湖畔风情,几乎忘记了至今为止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非人遭遇和折磨。就在我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日内瓦湖,那个梦幻般的阿尔卑斯山脉谷底的一把弓。说日内瓦湖是一把弓并非本人杜撰。鸟瞰日内瓦湖,可见一片蓝绿色的湖水从西往东铺展而去,中间部分宽阔,东西两头狭窄并向南弯曲,恰似一把张开的弓。看到这样的景色,尤其是日内瓦湖特别的外形,我突发奇想:既然有弓在,那个与之配搭的箭在何方了?要知道,世界上有很多鬼斧神工的自然遗产。除了日内瓦湖的弓型之外,还有美国亚利桑那州的马蹄湾,中国湖南的张家界天门山等都以独特的山型或者水貌令人感慨万千。同时,围绕着这些独特的自然风貌,总有一些神秘色彩很浓的典故或者传说与之配对传颂。其中美国的马蹄湾就有这样的传说。远古时代,天马飞灵人间,一脚踏在北美洲,另外三只脚分别踩在亚洲南美洲和非洲。现在这匹神马已回归的天国,只有马蹄湾的蹄印尚存,提醒世人天国的存在。

我们随着湖水缓慢进入湖区,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我们都在静观其变。

但是,变与不变很多时候都是不由自主的。接下来的突发事件极为荒诞,但却实实在在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