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就可以了，谢谢。”赵京而接过肖国兴手上的行李。

肖国兴脸上凝结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赵教授，为什么不让老头进去呢。”

“把嘴闭上。”

“不好意思啊老头，赵教授的脾气实在是。那我们改天见面。”肖语涵露出尴尬的笑容跟肖国兴招手再见。

“嘭。”

肖语涵关上了门后，走到赵京而旁边。

“你为什么那么反常不让老头进来。以前顾叔叔不也来过我们家。”

“没为什么。”赵京而边说边帮忙收拾行李。

“这是什么？”

赵京而从肖语涵的行李里拿出一个兽皮布料。张开一看，是一件白狐狸斗篷，沾满灰尘，上面还有着擦拭过血迹。

“肖语涵，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赵京而叉着腰，微皱眉头，很是严肃的样子。

肖语涵心想：“玩完了完了，我怎么忘了提前收好，该怎么解释。”

“赵京而，要不你先解释一下。之前那段出差失联时间，到底去了哪？”

“这是工作机密内容，我不能泄露。”赵京而将斗篷着好放一边，接着看着她：“你别岔开话题，到你解释了。”

“我……就是研学旅行出发前，有个病人送给我的斗篷，她是藏族的。至于血迹，是……是陈思陆的手臂受伤弄到我的斗篷。”

肖语涵全身冒着冷汗，她心想：“我的妈妈呀，还好我给圆回来了。”

“既然是病人送的，那就好好珍惜，我改天帮你拿去干洗。”

赵京而将斗篷装到袋子里，放到门口的鞋柜上。她知道肖语涵在撒谎，但见到她支支吾吾的努力样子就不戳破了。反正她平安无事回来就好。

“妈妈，你能不能告诉我。肖国兴跟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赵京而洗完手出来后，见到肖语涵少有的认真，还叫了她妈妈。

“我们之间没有夫妻关系。但你的出生证写着他的确是你的父亲，我是你的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跟他结婚。”

“我们之间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你出生后，我们断开联系，各自生活。”

“直到……最近。”

“可是他说一直在找我们。”

“不是找我们，是找你。总之，你不要完全相信他。”

“为什么？他不是我的爸爸吗？”

赵京而一时语塞，她停了一分多钟，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