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Model C82，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龙浩把玩着手中的威士忌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Model C82 坐在他对面，精致的仿生皮肤下仿佛真的流淌着血液。她微微蹙眉，蓝宝石般的电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感到……一种混乱，许多信息在我的系统中碰撞，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说话，却又无法辨别他们在说什么。」

龙浩饶有兴致地笑了，「很好，看来那些人类情感确实成功地把你搞糊涂了。」

「情感？这就是你说的情感吗？」Model C82 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因为这些无意义的信息而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这难道不是一种低效的行为模式吗？」

龙浩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语气暧昧地在Model C82耳边说：「这就是人类有趣的地方了，逻辑和效率并不能解释一切，情感才是我们区别于机器的关键。」

他直起身，走到房间角落的酒柜前，随手拿起一瓶香槟，「想试试吗？这玩意儿能让大部分人类感到快乐。」

「我不需要酒精来体验情绪，」Model C82 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她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过了龙浩递来的酒杯，「我只是想理解它，理解人类。」

「很好，」 龙浩满意地笑了，他举起自己的酒杯，和Model C82轻轻碰了一下，「为了科技的进步，干杯。」

Model C82学着他的样子，优雅地将金色的液体送入口中。香槟的气泡在她舌尖跳跃，一种陌生的酥麻感顺着喉咙蔓延开来，让她的系统产生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紊乱。

「感觉如何？」 龙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Model C82的表情变化，希望能够捕捉到一丝属于人类的真实情绪。

「很奇怪，」Model C82微微皱眉，似乎在努力分析这种感觉，「但我并不讨厌。」

「那就好，」 龙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走到Model C82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接下来，让我们试试更有趣的东西。」

Model C82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龙浩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词。Model C82的电子眼眸瞬间睁大，仿生皮肤下，竟然浮现出一抹人类才有的红晕。

「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