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纪渊一直克制自己。

不想在她什么都不懂之前欺负她。

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一步步教她什么是爱。

她几乎整个趴在了桌子上，乌黑的长发旖旎的晃荡着，空气潮湿，仿佛有水声潺潺响起。

他的声音是异于平时的沙哑，“跟我重复我接下来说的话。”

南枝脸贴在桌子上，呜咽般的嗯了一声。

纪渊眼眸深暗如墨：“我喜欢纪渊。”

南枝跟着重复：“我喜欢纪渊。”

“我永远爱纪渊。”

南枝轻喘了一下，才跟上他的节奏：“我永远爱纪渊。”

“乖女孩。”纪渊满意极了，他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肩膀，将她抱起来面向自己，自己则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南枝也这么坐了下去，她的手还被腰带绑着，因为下意识的挣扎，手腕都红了，她忍不住闷哼了声，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原因。

纪渊将带子解开，继续教她：“放在我的肩膀上。”

南枝乖乖照做。

“真棒。”他像夸奖小学生一般，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在看到她没有之前那么灰白的瞳孔时，停顿了瞬。

他凑上去含住的她的唇，深深一吻后，他离开了些：“喜欢这样吗？”

“喜……喜欢。”

声音软软的，像只猫儿似的。

纪渊吻上她的锁骨，常年拿枪和手术刀的指腹有些粗粝，划过某个点，南枝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刚才教你说了什么。”纪渊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肢，青筋暴起，“再重复一遍，让我看看你的记忆好不好？”

南枝只能分心去想，可是她一思考，纪渊就不开心，她“难受”得忍不住去挠他的肩膀。

“放在你的肩膀上？”

“不是这句。”纪渊的动作有点凶。

南枝呜咽着继续想：“我喜欢……喜欢纪渊？”

“嗯。”纪渊赞赏的亲了亲她的手背，“还有一句。”

南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永远爱……爱纪渊？”

“对。”纪渊满意的笑了起来，“要永远记住这两句话。”

“好……好。”南枝整个都快趴在他的肩膀上去。

纪渊后面又让她重复了几次。

最后他很满意她都记住了。

结束后，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闭着眼睛，就这么疲惫的趴在他怀里。

纪渊抱她去洗澡，在浴室门口时，听见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教授，纪渊是谁呀，我为什么要永远爱他？”

纪渊：……

他白教了。

他将她放进浴缸里，给她放温水，沐浴露没有了，他出去拿，便没有听见南枝后来无意识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