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256、【妖修的起源之谜】(1 / 2)
作品:《掌门低调点》不如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路朝歌细细咀嚼着中年儒士的赠言,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中年儒士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依然如温润君子,路朝歌虽不知青州的最强者为何对自己这般期待,为何会对自己说出这般请求,但是……..没法拒绝啊。
青州四大神剑之首,表明了自己要罩你,若是拒绝,那简直是不知好歹。
而且说真的,路朝歌到现在为止,有时候做事的确束手束脚了些。
随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强,面对的敌人也越来越强,像宁姨这样的头上之人,已经没法满足他了。
甚至于,随着主线剧情的进展,第六境的宁姨,都会成为路朝歌的顾虑。
宁姨虽然是个胸怀宽广,有容乃大的女人,但有的天大的事情,她肯定是兜不住的。
确切的说,等路朝歌再升几级,可能就要从宁姨罩着他,变为他将宁姨护在身下了。
他很快就会比宁盈更强了!
至于季长空嘛,由于小梨子过于稳健,这层师徒关系的身份是隐藏在暗处的,明面上也不好过多动用。
中年儒士的出现与承诺,的确是在一个很好的时机。
或者说,是在一个很合适的节点。
由于太合适了,这让路朝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句“缘,妙不可言。”
可是,以往他会觉得一切都是巧合,是机缘,是自己那搞怪的【机缘3.1415926】。
但在看到《春秋》上的那两行字后,一切又透露出了一股非同一般的味道。
路朝歌手持【不晚】,冲中年儒士行了一个剑礼。
中年儒士微微颔首,坦然受之。
他对路朝歌道:“我对你的两个【剑域】有些好奇,不如给我展示一二?”
“这里有些放不开手脚,前辈不如随我去一处地方。”路朝歌笑着道。
“可以。”中年儒士伸出一只手掌,示意路朝歌前方带路。
到达大修行者之境后,路朝歌已无需御物飞行了。
他打开自己的地图,然后搜寻到了紫月会法坛的那处【坐标】。
然后,就带着中年儒士,朝着法坛所在之地飞去。
周边的屏障与浓雾瞬间解除,二人一前一后飞出。
还在外头围观的修行者与玩家,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
“看!看天上!真是路朝歌!”
“他居然不用御物飞行!他是大剑修了!”
“天呐,他才到第四境多久,怎么就变成大修行者了!”
周围的人被惊吓到了,玩家们更是一个比一个懵逼。
咱们可都是能一键升级的,咱们可都是挂逼!
怎么感觉他比我们这些开挂的还要猛一百倍!
可想而知,路朝歌成为大剑修的消息,又有在论坛上引发轰动了。
而墨门玩家们又可以与有荣焉,在论坛上好好装一波逼,享受一波他人羡慕的目光。
“咦!路朝歌身后跟着的那个中年人,也是大修行者诶!”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说过话的那位第四境大圆满的剑修,似乎遇到了无比惊骇之事,整个人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然后立马双手持剑,整个人弯下身子,行了一个最为庄重的剑礼。
这位普丑剑修身边站着的,是他的普丑师弟,师弟见师兄如此郑重,有点想不明白。
大家虽然都敬佩路朝歌,可这等大礼,向着长辈行礼还说得过去。路朝歌虽然贵为一门之主,但也只是个年轻人啊。
可以行礼,但不该是这种礼节。
正在这位普丑师弟疑惑之际,他的普丑师兄直接伸出大手,把他的脑袋给按了下来。
“行礼!快点!”他沉声道。
这边的异况,吸引到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等到天上的路朝歌与中年儒士飞远后,这位第四境大圆满的剑修才缓缓起身,脸上冒着红光,神情激动。
被他暴力按头的师弟揉了揉脑袋,迷茫的问道:“师兄,为什么呀!”
这位第四境大圆满的剑修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这头蠢驴,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这让他不由的腰杆挺直,只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要更有见识,更有眼界,也更懂得如何行事。
他只说出了两个字,这两个字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开。
——“剑尊!”
仅仅两个字,却有着无尽的重量!
青州第一强者,剑道之巅,四大神剑之首,剑宗剑尊!
“什么!刚刚跟在路朝歌身后的是剑尊!?”惊呼声此起彼伏,有些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吾辈剑修,最崇敬之人,当属剑尊!
这是无数剑修的偶像。
他们现在明白了,怪不得这位第四境大圆满的剑修,刚才神色会这般激动。
传说中的剑尊啊,那可是传说中的剑尊!
而他那位被他强行按头的师弟,此刻已经只顾着傻笑了。
“剑尊,嘿嘿嘿,剑尊!”
“师兄!我见到活着的剑尊了,嘿嘿嘿!”
此言一出,他的脑袋又被师兄给用力地拍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
至于在场的其余人等,则神情复杂。
有遗憾,有激动,有怅然若失……..
与此同时,不少人又忍不住议论起来。
“剑尊大人怎么和路掌门在一起?”
“先前屏障与浓雾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掌门和剑尊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看起来好像关系匪浅!”
“这不是废话嘛,一个是当代最强者,一个是公认的最有潜力的年轻剑修,剑尊大人想必是起了爱才之心吧!”
“有可能有可能!那你们说,剑尊和路掌门,现在是去哪里,是要去做什么?”
所有人都开始展开脑补,并在心中万分羡慕。
与剑尊同行,甚至还可能受到他的指点,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但是,大家一想到路朝歌的可怕,又觉得一切又是那般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