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那个意思。这帮人心都黑了，忘了祖宗是谁。你看着吧，小军没啥好日子过的。"

"这都什么人啊。"芸芸在边上插了一嘴。

又过了几个月，主角再一次出现在王晨面前，原来胖乎乎的小模样没了，一脸的憔悴一身的脚印和脏东西。

"王老板，我能求你个事吗？"

"上楼坐，说说什么事？"王晨带着他上了二楼。

"你能帮我让我爸带我回去吗？我受不了了。"

"说说，怎么回事？"

"我不想说可以吗？"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好吧，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自从我妈带我出来，就经常在我面前骂我爸没用的东西，乡巴佬，后来说是联系上了几个姐妹，入了教。换了几个男友，后来就结婚了。我说要跟我爸，我妈不同意，还找白鬼孩子打我。学也上不好，今天我又被打了。我想回去跟我爸一起，她不配当我妈。"

"你有身份了吗？"

"没有，我还是留学生。"

"你想怎么走？是直接回去，还是等你爸来接你？你爸过来肯定会被抓。"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想离开这里，再也不来了，我讨厌这个国家，我讨厌那个女人，那些女人都该死。我要回家，将来我要做军人，杀光这些叛国者。"

"这样，你有手机吗？"

"没有，没有手机没有钱。那个女人怕我联系上我爸。"

"你爸电话号码你记得吗？"

"知道。你会帮我吗？"

"这得看你爸怎么想的。如果你爸也不要你了，你也只能留在这边。"看着主角一脸的灰败色，喃喃报出电话号码。

王晨打电话过去，响了几声对面接通。

"苏先生？"

"我是，你哪位？"

"我认识苏军。我有几个问题询问一下你。"

"小军？他怎么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别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