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在我的记忆里，他原名阿眠。”

红瑶恍然大悟，“啊，那条小黑蛇，”很快她震惊问：“是他把你害成这样子的？”

“那就要看他，有何求。”晏九洲喃喃出神，好半响才回过神继续说：“上古为救天地，黑龙辰司下三十三重天，以身平恶。奉神眠若是辰司转世，他既知......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红瑶只在晏九洲记忆里见过那条小黑蛇，怯怯的，一直跟在他身后，结果一百二十年后竟然成为暗藏在背后操控一切的存在，她连忙追问：“你在说什么？”

“我不确定，待我好好想想。”晏九洲含糊过去，红瑶也没有起疑。

而他，在看过圆盘后，将大量中断的篇章连接起来了。

不，那不是圆盘，准确来说，是玄武壳。

“我们现在去哪儿？”红瑶提议道：“我带你回归墟吧？海里有许多疗伤的宝贝，说不定哪个就对你有用。”

晏九洲看向无烛，“我不能放任无烛这样下去，扈紫衣给他喂了太多凡人心脏精华，导致他身体里充满生机与死气，若不是凌源心脏唤醒了他，迟早他会在恶念中丢失神智到死。”

红瑶点头，“怎么才能救他？”

晏九洲说：“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去找鱼师。”

红瑶坚决摇头，直接把小人放在自己肩上，“我不可能给你跑掉的机会，你总有太多事不让我自己，也不许我插手，我不问，但你也不想自己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