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七百一十六章:双双进军四极(2 / 2)
作品:《从龙族开始打穿世界》“难怪圣体果然有难以打破的诅咒。”
中州一个不朽传承的教主开口。
“古之圣贤推测,圣体前路被斩断,这一切都是真的,难怪十几万年来都没有大成的圣体出现天地不可认可啊”一位不朽皇朝的老人叹道。
绝代神王对叶凡传音,喝道:“不要分心,这一关一定要过,我来助你”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在场的人永生难忘。
绝代神王以一己之力,为叶凡接续断路,甚至连神血本源都耗尽,险些身死,终于帮叶凡斩灭了那先天道图的纹路。
叶凡再此过程中,不断叩首祈求神王前辈停下,他不愿以此方式突破。
恩太重了,宛若再生父母。
姜太虚神灵血流尽,最后虽未当场坐化,但也真正是命不久矣了。
陆晨再此过程中,也是默然,他还是太弱了,什么也帮不了。
在天劫中,若不是姜太虚一身修为惊世,又有着特殊秘法,加上神灵血的特殊性,今日即便换一个大圣来,也帮不了叶凡。
因为大圣若强出手,便会引来大圣劫。
姜太虚这是在用自己的命,用所有的神王本源,帮叶凡接续断路。
叶凡内心痛苦不已,本觉没有帮到神王很多,却不想对方如此为自己付出。
终于,雷劫消散,叶凡起身,姜太虚笑看着叶凡:“去吧。”
叶凡再次行大礼,转身时,睥睨群雄,“谁来与我一战!”
夏九幽出列,“突破到四极好,圣体四极,才化大药!”
陆晨没有看空中的战斗,将姜太虚搀扶起来,递出一株药王,却被姜太虚拒绝了。
“低估了圣体魔咒的难度,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姜太虚叹息道。
陆晨一怔,“前辈”
“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在道宫境便开始渡劫,的确是天资的证明,但也是上苍想要扼杀你的表现。”
姜太虚看着陆晨,有些忧心。
“前辈勿虑,我的路,我自己闯!”
陆晨心中并无畏惧,他早有预感,自己这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体质,和荒古圣体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好事,也是坏事。
四极是每个人修道路上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踏入此境,便在也不依赖源,此后在大道之路上前行,一片坦途,他恐怕不会很容易闯过。
彩云仙子将姜太虚扶回高台之上,而陆晨则再入化龙池。
“什么?难道陆晨也要在今日突破不成!?”
有人看到这一幕,连天际上叶凡和夏九幽的精彩大战也顾不得了,目光转移向陆晨。
叶凡成为后荒古时代第一个打破魔咒的圣体,自然引人注目,但还比不得如今的东荒第一天骄。
人们迫切的想知道,陆晨体质隐藏的秘密,以及他今日重修突破四极,会是怎样一番变化。
陆晨进入化龙池,大手一挥,将那些储物法器中的神源放出,足足有近四千万斤源。
圣城内的人看到这一幕,又是一片哗然,“什么,他拿出这么多源做什么?那不是各圣地之前的”
那人说到这里噤声,怕得罪那些圣地,毕竟赔款不是什么光彩事。
可他们不理解,荒古圣体突破入四极,需要一千多万斤源已经是离天下之大谱了,这陆晨突破,怎么拿出四千万斤源!?
摇光圣子、姬皓月几人凝重的看向化龙池,不再关注叶凡和夏九幽的战斗,陆晨才是压在所有人头上的一座大山。
陆晨盘坐在化龙池内,太阳真经开始运转,吸收周围的神源。
当那些源被化开后,灵气浓郁的简直化为液体,想空中腾飞,但都被陆晨以意圈住,镇压在周身百尺之内。
他解除自己气血的束缚,顿时赤霄贯天,比叶凡之前的粗壮了不知多少倍,卷动风云。
“这到底是什么体质,怎么感觉比荒古圣体还要霸道!?”
有人惊疑不定的道。
石寨的人今日也来到圣城观礼,此时小妟儿和小囡囡骑在大黑狗身上,也是紧张的看着陆晨突破。
大黑狗嘟囔道:“真是个怪物,也不知先天圣体道胎有没有这么强。”
它对无始大帝自然是第一崇拜的,但据它了解,无始大帝年轻时也没有这样啊,它严重怀疑陆晨是变异的“荒古圣体”。
大黑狗之前就觉得陆晨突破不会容易,所以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陆大哥第一次到底是怎么,修炼到斩道境的?
此时化龙池内盘坐的黑衣男子,神情肃然,道宫五境中飞出五个赤金色小人,每一个都像小太阳那般灿烂,口中诵着经文。
而正中央的陆晨,容貌俊朗阳刚,一头黑发在灵气的喷涌下飞扬,突破时太阳真经被他运转到极致,那灼热的气将周围化为一片浓雾,令人不动用灵觉都看不真切。
大量的源冲入他的体内,轰击着那无形的壁垒,他像是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最先褪去的是他身上的一袭刚买的宝衣,承受不住突破时神源和太阳圣力交织下的高热。
上身衣衫焚尽,露出男子精壮的上身,每一寸肌肉都像是仙神的造物,完美的诠释着何为力量。
妖帝心脏被他强行逼出体外,飞向远处天空前来观礼的颜如玉,他突破时,不能借助外物,而且若是有雷劫降下,妖帝心脏可能会给他招来大难。
此前道宫境没有异样,但他不敢保证自己今天一定不会被之后的雷劫破防,若是轮海被劈开,妖帝心脏的气机外漏,引来不得了的天劫,那才是真正的灭世之灾。
颜如玉收起妖帝心脏,看着盘坐在那里上身赤果的男子,眼中也露出一丝紧张。
陆晨如此郑重,甚至连妖帝心脏都先归还了,他难道没有把握突破四极吗?
这是很多人内心的疑惑,因为在他们看来,陆晨可是斩道者的实力,如今不过是重修,四极的天劫罢了,能乃他何?他为何要如此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