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安慰道；“表面上看，寡头控制了A市命脉15年。实际上何止呢。A市政府的那些官，哪个不是做了三十几年的。想要铲除谈何容易。”

张局疲惫地叹气道；“还是我能力不够。沈先生，方便告诉我们你的任务吗？”

沈雨腾想了想说；“我是来监视穆少天的。”

顾队和张局都有些诧异，但又觉得情理之中。

唯独吕洪文不敢相信道；“为什么？”

“这个我不能说。但你的上司既然允许你和穆少天合作就证明，单从这一方面来看，他没有问题。”沈雨腾说。

吕洪文低下了头，回忆着穆少天相关的一切。

张局见此，质问道；“吕官，你的任务是什么？”

吕洪文扶了扶额，不太敢直视大家的目光，无力道；“第一调查康莱集团。第二廉政，监控类似张局这种之前就被派下来的人。”

“就这！”张局怒道；“你说受上级命令，与穆氏集团合作扫除寡头为首的黑社会，是骗我的？”

“我确实是在调查的期间想到这个办法。不过我请示过上级同意的。”吕洪文解释说。

“怕是请示的内容不全吧。穆少天是你的高中同学，上级知道吗？”沈雨腾问。

吕洪文艰难地摇头。

“你......”张局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的行为我会如实向上级反映。”

沈雨腾继续问；“今天的会面怎么回事？不要有隐瞒。”

“之前梦假手表里找到的储存芯片有很多照片。照片里，李媛不仅和孤杰有关系，还和寡头本人孤缰也有关系（详124章）。但我只告诉了穆少天孤杰的事情。他自己调查发现，手表和融技集团有关。后来我发现李媛怀孕了，以此暗中审了李媛。从中得知小婷也是别人推荐给她的。然后我深挖了一下才发现，小婷这个人假得可怕。她的身份就好像有人故意造给你看得。所以就想着让梦来试探她。”吕洪文一口气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