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柳盈盈羞红着脸不吭声。

望着含羞似怯的柳盈盈，叶凡只觉得这个女人太可爱了，忍不住打趣道：

“盈盈，我不干净了，你得对我负责。”

“……闭嘴！”

“麻麻，爸爸，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好无聊呀，什么时候可以听故事。”叶子糯糯声音的。

“马上！”

柳盈盈好听嗓音慌张道：“叶子，你在床上躺好，麻麻很快就来陪你。”

“好哒。”

柳盈盈狠狠瞪了一眼镜子里的叶凡，抢过吹风机自己吹头发。

许是吹风机的风太热了，热到柳盈盈心烦意乱，脑子里莫名其妙回忆起五年前那个酒醉的夜晚，种种旖旎涌上心头。

啊啊啊！

忘掉，快忘掉！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疯狂攻击柳盈盈。

她脸蛋烫的吓人，生怕被叶凡看出什么异样，只得冷冷道：“你先去给女儿讲故事。”

叶凡纳闷柳盈盈脸色为何发火，但只能去陪女儿。

等到叶凡离去。

柳盈盈长长松口气，捂着砰砰狂跳的胸口，努力让情绪平息下来。

头发很快吹干。

柳盈盈在梳妆镜前呆坐良久，磨磨蹭蹭去了主卧大床，叶凡居然已将女儿哄睡了。

而且。

叶凡目光火辣辣看来，让柳盈盈双手抱胸莫名不安：“叶凡，你……想干什么！”

“刚才咱闺女说，想明天早上醒来就看到我。”

“……”

柳盈盈风情万种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想留下来就直说，别扯上女儿。”

“那我能不能……”

“不能！”

不等叶凡说完，柳盈盈直接打断。

叶凡也没强求，轻声下床关灯离去。

这倒是让柳盈盈一愣，没想到叶凡走的这么干脆。

“爸爸……”

黑暗中，叶子奶声奶气的梦呓，小手还十分不老实的到处乱摸。

直到柳盈盈塞过去一个抱枕，小丫头才安分下来，只是还在不断嘟囔着‘爸爸’。

似乎……

叶凡没说谎话。

窗外磅礴大雨早已停止，月亮从乌云后飘出，洒下些许月光。

借着月色。

柳盈盈眉眼温柔，轻轻拍着女儿小肚子，很快叶子就不再说梦话，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叶凡讲了什么故事，让叶子睡梦里还对他念念不忘……”

柳盈盈有些后悔在梳妆镜前呆坐那么久了，今晚没听睡前故事，总觉得少些什么。

在黑暗中胡思乱想很久，直到深夜才困意涌来。

迷迷糊糊中，柳盈盈听到门似乎被悄悄推开，一道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停在床前。

似乎犹豫了很久，脚步主人才躺到床上。

是叶凡吗？

柳盈盈没有起身，甚至没有去问，更不担心对方耍流氓，只觉得心底莫名安心。

直到第二天早晨。

自然醒的柳盈盈感觉身上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