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存在更加烦躁，想来到理发店的抽象客户也被挤了下去，每一处空间都在震动，仿佛下一秒理发店就要塌了一样。

在打斗的时候，猫丙把手伸进地下，掏出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小瓶子扔给了张三年，在猫甲惊恐的眼神中，他打开瓶盖走了上去，“这是殷红色迷雾化成的水，它会腐蚀一切血肉，并封锁一切的恢复手段，你的意识也会被抹除，到不了死海，我知道，要是我用彷徨的话肯定会有人看到我的情绪波动从而顺藤摸瓜找上来，我要用这个杀了你……”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张三年泼出去的水反而撒在了自己身上，在他下一句话说完后，水已经逐渐蔓延到他的头部了，“……我只是想将我自己杀死罢了，活着也累，哈哈，这就是我……所有的骗局了。”

他闭上眼，如愿以偿的来到了零维空间，嚣张的，没有头的鸭先知和只有头的他在一起格外搞笑。

“哎呀，怎么这水还没……你！算了算了，只有一个办法！在你完全被吞干净之前的一个最短时间，我会把你压进负一维！那里什么都没有，你会留下一个最小的意识体，等着！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鸭先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严肃，张三年不在乎，虽然他现在去不了其他世界，用绝望也不能在那边待太长时间，但已经够了。

来到绝望教教主的世界，他二话不说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心里说：“我时间不多，敢迟疑一下我就杀了我，你是谁？为何要以我的身份在两个世界度过一个月时间？”

“……阿碗。”想完这话，心里的一个同样的声音回应了他，“总而言之，我恨你，你把我的师父带走了，师弟们也没了，我要跟你玩命。”

“玩个什么命？看你师傅干了什么，这几十年打过你多少次？强奸过你多少次？谁知道他还会拿你们干什么，到时候把你们都杀了，让自己去另个世界享福也说不定。”

“比我痛苦的人应有尽有，他至少让我活了下来，除了和师父相似，你什么都不是。”

从谈话到结束不到一秒钟，附近的护工便一拥而上拉住了他，他仔细想了想也有些难受，阿碗的声音是自己的声音，难不成自己真是精神病？

在认为这里都是幻觉后，他来到了难西去的世界，又掐住自己的脖子问：“如果，我就是你的师父呢？我不在乎你，你只是一个工具，坏了就换的工具。”

“……你，不是他。”阿碗愣了一下，随后开始不断重复着句话，直到转变为了崩溃的大吼，“你不是他！你真的不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