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灵若醒了过来，昨夜她似乎喝醉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印象中，似乎江识舟来到了她这里。

推开门，却看到了彻夜未眠的江识舟，衣上沾上了雪，看得出来他在这里待了很久。姜灵若有些讶异，江识舟整夜不睡觉在她房门外干嘛。

本想和江识舟寒暄几句，打发他走，却撞上一双眼眸，眸中似乎隐隐带着怒意，“师傅，慕元璟是谁？”

一听到这名字，姜灵若险些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江识舟怎么会知道慕元璟，难道是她昨日喝多了不小心喊出了慕元璟的名字？

看着姜灵若的反应，江识舟怒极反笑，“原来师傅一直把我当那个慕元璟的替身呢？我竟然不知道，师傅已有心上人。师傅救我，收我为徒，莫不是也是因为他？”

姜灵若还能怎么说呢，她救江识舟，收他为徒的时候，并不知道江识舟是慕元璟，只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过程中，她发现了江识舟和慕元璟，就是同一个人。

“他是我的...故人。”姜灵若晦涩的开口，如今江识舟早就没了上一辈子的记忆，她的阿璟，忘记她了。“收你为徒，是我自己的意思，与他无关，你莫要再提他。”

“师傅这是放不下他？一直以来，师傅只是把我当替身？”如果不是，为什么总用那副眼神看着他？之前江识舟不知道慕元璟，并没有多想，而今知道了，内心却充满了苦涩。

姜灵若张嘴，红唇微张，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该怎么说呢？说他们的前一世，说江识舟就是慕元璟？那未免也太匪夷所思。

“你是你，慕元璟是慕元璟，在我心中，你们两个都很重要。”

闻言，江识舟却不满意她的答案，愤怒与悲伤的情绪交杂在一起，他无法接受师傅心里有另一个人，也无法接受自己只是个替身。

“师傅，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傅，我们师徒二人，就此缘尽吧。”江识舟转头欲走，他在等，等姜灵若开口，可是没有，一直等到他离开飘雪门，都没有他心中的那个人来寻他。

其实江识舟走的时候，姜灵若也想开口，只是最后却归寂于沉默。

她与江识舟，不再是师徒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