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玩文字游戏怎么行。”天道说着。

“没办法啊，这些。”我反正没办法。

“得杀很多人。”天道说。

“怎么杀？杀谁？怎么杀？”我倒是不知道。

“解决高层，乌合之众会推举新的高层，一切毫无改变，解决乌合之众，高层也还是原来的高层，也就是说，连根拔起，得处理掉很多个链条，从高到低一个都跑不了，要彻彻底底的大清洗，要死很多人，血流成河。”天道对癌界的判定是如此。

“不是吧，又来大清洗？癌界可顶不住。”感觉天道还是太激进了。

“从身边做起，底层，中层，高层，全部解决，就像是丛林法则，逮谁杀谁。”天道说如此。

“我去，你这比大清洗还狠，感觉。”我感觉天道真的很可怕。

“所以，我们天道众允许杀人鬼一定程度上的无差别屠杀。”天道说着。

“杀人鬼不可控吧？”我疑惑。

“自然，不过我们需要杀人鬼的时候，不需要的时候就抓捕，关起来；需要的时候再放出来就是。”天道说着。

在癌界，基本上天道众放杀人鬼的逻辑大概是一座城市善恶比，恶大于善的话，天道众就会放杀人鬼来无差别袭击，直到回归正常。

“你的逻辑是善恶比，恶大于善的时候吗？”我问天道。

“善大于恶。”天道说着：“善小于等于恶的话，都会触发杀人鬼预案。”

“太严格了。”我感觉天道真的很严格。

“绝不侵略。”天道说着。

“嗯…”我陷入沉思。

癌界科研，量子。

“灵魂，难说，搜魂都搜不出来，为什么？因为人的灵魂太虚弱了，死后的灵魂就只有三个硬币的重量，三块钱。”我记得，死者的灵魂有二十一克。

一斤等于五百克。

人基本上都是一百斤。

就说灵魂不是二十一克，而是五百克，这么一想，身体和灵魂的比例，灵魂只占身体的百分之一。

就说婴儿平均出生为五斤，按理说，婴儿的灵魂有几斤呢？

灵魂…

一生都在磨损的灵魂，磨损到极限就无法驱动身体了，就是死亡。

灵魂，即使是蚂蚁，比例。

百分之一。

因为灵魂太微弱，太虚弱了，所以搜魂也搜不到灵魂。

就像是黑暗深海的透明鱼类，与黑夜融为一体，要搜魂太难了。

深海透明鱼。

就是如此，在黑暗中搜捕黑暗的灵魂，都是黑色，这种保护色谁知道灵魂在哪。

但凡有米粒大小，也不至于搜魂如此困难。

灵魂研究太慢了，难度极高。

“天上白云京。”我查阅资料，近代记载，有死去的修士的采访片段。

文字显示，其年轻时看见过白玉京，不过后来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