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是，可以否，而不是逃避问题。

虽然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因为说到底，一直在逃避问题的人，恰好是我自己。

也许，是在别人身上看到了我自己吧，看到了那个不断逃避的自己，自己的逃避行为甚至让自己都非常火大。

我和天道讨论着。

天道的意思是，同样的招式她不会用第二次。

“黄巢的失败让那些世家门阀更谨慎更隐蔽了，再来一次黄巢效果只会更小，所以我得想想别的办法。”天道说着。

商末，纣王无道。

周末，秦灭六国，二世而亡。

汉末，三分天下，最终司马家背信弃义，而后八王之乱和五胡乱华。

唐末，黄巢起义。

明末……

“乞丐皇帝的江山也没了吗……，果然换谁当皇帝都不靠谱。”天道很失望的样子：“二十四史，不过二十四部家书罢了，百姓永远都是如此悲惨，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皇帝是这样啊，家天下。”我倒是觉得无所谓，生气也没用，生气毫无意义。

闲聊中，我发现天道对周朝的评价很高，可能那最接近于她理想中的世界，百家争鸣的时代。

“周天子，那个年代，神和热闹都充满了理想。”天道难得的眼神柔和了一丝。

“你们毁灭商朝是为什么？”我问天道。

“天道众需要敬畏天地的天子，而不是有挑战天道的可能的人皇。”天道说的很直白：“所以周天子的话，我们天道众很满意。”

“可是，后来秦胜利了。”我说。

“所以我不明白。”天道说着：“事情从那以后就失控了，一直循环。”

“你喜欢分封制？”我问天道。

“那很好。”天道说着。

“可分封毕竟不是自己人，血脉联系。”我说。

“血脉联系？八王之乱？还是那个玄武门之变的事情？还是那个守国门的天子？”天道来冷笑：“你太相信血脉连接了，为了一个王位，你看那些手足相残的事情；我们天道众只是矮个子里拔高个，许多事情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是我们真的是瞎子，我就问你，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王莽呢？”我问天道。

“理想不错，但是太纸上谈兵了，根本不现实，我高看他了。”天道明显很失望。

“我大概明白了，你觉得周朝分封制最好，然后秦胜利了，说到底，就是当年我和命运的争论。”我大概明白了。

“怎么说？”天道问我。

“答案已经有了，现在讲过程，我和命运当年对癌界的发展争论，命运坚持王权复辟，推行癌界的集权到极权，大概就是独裁的意思；而我坚持分权，我们水火不容。”我还记得，当年癌界就是，命运坚持集权，我坚持分权，去中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