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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花瓶

“你自己强送给我的,还想我回报?”景灿灿简直被这种无赖理由给气得头疼,她完全觉得他是个神奇的人,天底下第一大奇葩来的,“我不乐意要的,你脑袋里装的什么是浆糊?”

陈烈当着她的面,一手将长裤给脱了,不管她气得脸发红还是怎么的,他将裤子随意一扔,就光着个身子站在她面前,讶然地回他一句,“你不乐意要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话,你几时有同我说过的?”

他高挑,但不瘦,就是那种穿衣显瘦的身材,脱下外套来,*的衬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才惊觉他的结实,且透着健美,肤色可能是以前在部队里训练后留下的颜色,不是那种古铜色,而是颜色稍稍有点深,充满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硬朗,只能用硬朗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身体,但又绝对不失性感。

他头发理得挺短,还有些层次感,藏不住的水珠从他发间滚落,他一点都不在意,手都没去抹一把,就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牢牢地困在身前。

是呀,哪次她不是沾沾自喜的?景灿灿发现自己掉了个坑,以为便宜是能白占的,现实却告诉她一个道理,便宜是不能白白占的,占了便宜就得付出些什么,她惊愣了,——“你也没要说你弄回去呀——”

只是,这话干巴巴的,听得够心虚的,谁都听得出来,她自己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消了音似的,他离她太近,她都不敢低下头,生怕看到他在湿透衬衣的男性身体,尤其是被脱掉长裤的长腿。

她的脸甚至都不能控制的发烫起来,极度自己处于弱势的境地,而她又发现自己只能处于弱势,他强势,强势的叫人心惊,她还后悔自己怎么就把人弄醒了,弄醒了的人更难说得清,她发现自己的口才也不是那么的好。

“你要还我,我难道还会往外推?”他说得非常认真,“我可从来没听过你说过要还我,哪怕是婉转的话,一次都没有。”

记性这么好,她都要哭了,背靠着墙,她头一次想着卫殊能够从天而降来解救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没有,卫殊不在,他在隔壁,她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不敢眨一下眼睛,困难地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怎么还你还合适……”

“直接还不是够干脆?”他朝她一笑,笑得还挺嚣张,“我们之间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直接说就行了,我一向同你是有话直说的。”

景灿灿真觉得她自己要是心脏不好,肯定是要被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她努力地对上他的视线,黑色的眼睛,如同网般,将她密密麻麻地兜住,——好像要将她困在里面,偏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试图找条出路来。

她稍稍地躲避他的视线,即使这样子,也躲不开他强大的压力,一句话丢在她心上都足以叫她心颤,有时候,她真是觉得有心无力,他的话,真是一句都快要反驳不了,听着还好像挺有道理似的——

可她还是不肯就范,“明明是你先了给我再同我说的,又不是给我之前先跟我说的,两者关系不一样的好不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她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陈烈朝她慢慢地摇摇头,那眼神有一丝怜悯,手从她的头顶上滑落,落在她的脸上,往她发烫的脸上一刮,嫩嫩的脸,在他的指间,触感极好,如缎般——惹得他再往上刮了一下,瞧见她不满却克制的脸,他笑意满满的,“最后都是你得了。”

他点出事实,低下头,作势要凑向她。

她立即转头。

“呵呵——”

瞬间就听到他的失笑声,从他的喉咙底窜出来,是那么的浑厚,那么的响亮,让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听到他的话,她脸上立即就又红了几分,像个刚成熟的蜜桃一般,鲜嫩又多汁。

她在那一刹那的躲闪,不过就是觉得他可能要吻她。

然而,他没有。

她能不羞吗?

羞得可能连脚趾头都要红了,当然,这形容有些夸张,但是她确实觉得全身都有些烫烫的,他离得太近,呼吸近在咫尺,热气落在她的脸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都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而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她一下子为自己觉得羞耻,一下子又以谴责他的无赖,在她的想象中陈烈从来就不是这种无赖的人,——以至于让她一时就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回过神来,刚巧对上他微深的眼睛,唇上一紧,他已经将薄唇压了过来。

唇瓣相触,属于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强势,她无可抵挡,唇齿间被他侵入的彻底,吸、吮、啃、咬,面面俱到,浓烈的呼吸,熏得她几乎靠不住墙,腰间横亘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