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气息再一次陷入了安静，黄泉打量了他一眼，暂时没找到新的话题。

而云惊则是想着待会卖给爱德华医生一枚什么样忆泡呢？

是阿哈炸掉列车之后，那一瞬间欢愉又绚丽的火花，还是阿基维利作为无名客堪称‘精彩’的「开拓」之旅，亦或是，云惊阿哈阿基维利，‘声名远扬’开拓三人组？

哪个更吸引穹呢？

“我已经到了，黄泉女士。”

云惊看着一直跟在他后面尾随他的黄泉，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看向黄泉，语气虽然平缓，但是黄泉却听出来了送客的味道。

黄泉倒也没强求，最后看了云惊一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而系统看到黄泉走了，自家宿主终于闲下来了，赶紧像支机关枪一样开口询问。

【宿主，那您那个什么「命运」编织的幻梦中，一直强调你的手表干什么？】

“这个……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

云惊一边脚步不停地往房间中的入梦池走去，一边寻找合适的答案回答系统的话。

“你可以将其理解为真和假。”

云惊摘掉了自己的铃铛，将其仔细地摆放在了一边。

“真实的东西如果要在虚假的世界里保持真实，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自毁。”

“所以，我的手表坏掉了，它再也不会转动了。”

系统长久地没有传来声音，云惊还以为它听懂了，内心难得有些欣慰，有种老父亲看着智商永远只有一岁的儿子，某天突然清晰地喊了一声爸一样。

内心喜悦难以与外人道也。

【似懂】

其实系统一点都没听懂，但它想到剧情，想到黄泉之前在穹刚开始入梦的时候，一刀把他送回老家的剧情，还有流萤的死亡……

它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但也只是好像，所以是似懂……

【宿主，您说的自毁，是不是死亡？】

“你难得这么聪明，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不是意识主导的虚假死亡。”

“这些东西之后再说，而且自毁只是最低级的清醒办法罢了，只要你站的位置足够高，真假虚实，那就只在你一念之间。”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穹他们？】

有通关秘籍，还要藏着掖着，这是拿列车组的兄弟们当外人啊！

“我告诉他们了啊！切勿迷失，而且，你看推理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