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就各自分开上学去了。

程临一上午有课，早上六点多就准备出门，临走时去小羊房间，在熟睡的人脸上印了一个吻。

小羊被他的动静吵醒，迷瞪着眼睛拉住了他衣角。

程临一本来要走，感受到衣服的拉力之后回头，半蹲在她床边戳她脸蛋，“乖乖睡觉，哥哥上学去了。”

小羊眼睛睁不开，费力眨巴两下又闭上了，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

“@￥……#￥”

程临一没听懂，靠过去在她脸颊又亲了一下，又准备走。

但那只手又拉住了，程临一只好再次蹲下来。

小羊好容易才逼自己睁开眼睛，鼓着脸颊凑过去，“这边……也要……”

程临一这才听懂她的需求，哭笑不得在另一边脸颊也狠狠亲了一口，“这下能放我走了吗，程宝宝？”

小羊满意地闭上眼睛。

程临一看着她这安详的睡姿，笑得拍了好几张照片才走，离开的眼神满是宠溺。

*

后来的假期不多，两人见面也少，在网上的频繁聊天好像两人在网恋似的。

程临一甚至上个卫生间都要跟人禀报。

01：【来卫生间了，臭臭，拍个视频给你闻闻。】

01：【视频】

小羊一脸黑线，根本不想打开看，但觉得他总不能真拍一些恶心的地方，所以还是打开了。

只见场景是白色的卫生间，前方除了白色墙壁什么也没有，两秒钟过后，一只修长的手指伸出来比了个心。

咩咩：【……】

01：【刚刚视频里是什么画面？】

咩咩：【……你比心】

01：【宝宝看了，真乖。】

咩咩：【走开，无聊。】

01：【什么不无聊，亲宝宝一个无不无聊？】

咩咩：【不无聊】

01：【视频】

是程临一一个大嘴唇子凑过来亲亲的画面。

小羊忍不住笑，也拍了差不多的视频回敬。

程临一欣赏了8遍之后收藏。

01：【爽了，再叫两句好听的，你男朋友就要睡觉了】

咩咩：【……你怎么不叫两句】

01：【语音消息】

程临一用自己的超绝气泡音喊了两句黏黏糊糊的老婆。

小羊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抿着唇笑，在床上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按着语音键，软软甜甜地开口，“好啦，睡觉吧，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

男朋友……

男朋友！

程临一自称了这么久，也没见她这么喊过！

这三个字，慢悠悠，甜腻腻，软乎乎，简直叫得程临一都要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