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服务……这口号……真是……郡马爷说的“高、大、上”，形容得真好……」袁宗第是个粗糙汉子，口没遮拦，喝得已有几分醉意了：「我回到家乡都特有面子！」

「对！这口号比之前老闯王说的什么闯王来了不纳粮好多了！他娘的！都不纳粮，咱们吃啥？！这不明白骗老百姓的吗？！咱们没读过书可不蠢……」

「李岩那家伙就一个傻逼……哈！还是王爷这个形容词好！咱爱用！」高一功一看也是个莽汉：「这种事骗得了一时，能骗他一辈子一世吗？！到时候百姓失望了，咱们王爷的威信也没有了！」

「他才不傻，说不定便是故意的！」李自敬也插一嘴。

「对对对！他妈的！要非南朝锦衣卫通风报信，咱们还不知道被这个白莲教的姑爷骗到什么时候？！」

「可是，咱们都为人民服务了，谁来为咱服务啊？」

「……」

「还是打倒土豪劣绅，分田地这个才是对的！」田见秀：「稳絷稳打，老百姓分到了田地，以后那敢不跟着咱们大顺国走？！大明朝庭要回来他们才不愿呢！」

「不拷饷追贜这一下子更是奇招！当年多少老兄弟都不明白王爷苦心！」

「说白了！这些读书人就是假道学、口是心非，都坏到流脓生疮了！妈的！一个个都那么清廉的话，凭大明那一点俸禄，他们怎么养的三妻四妾一大家子人？！真海瑞终大明一朝才有几个？！」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拍这位秦王府郡马的马屁。

「当不得。当不得，这些都是我本分该做的。」赵军都谦虚地连说不敢当大家谬赞了。

直到闯王更衣出来，大家才转换了拍马屁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