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圣的字帖虽然十分“恶心”，但是它的“恶心”正源自于它的功效。

其实那个“天”字虽然说不上什么书法真迹，但是也不会说特别难看，标准的正楷，居中偏上写，并没有占满整一页纸。

只是明明是一个字，却能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居高临下，红鱼和山山不会有这种感觉，天猫女也会少很多。

但是它的整体感觉还是让人非常的拧巴，这个字融合了太多的情感，是一个普通人与一个冷漠的家伙从相处到处刑时，所有该有的情绪的糅合。

其中还掺杂了赌徒的侥幸，这种侥幸不是善赌者的自信，而是倾家荡产、负债累累赌徒的最后一丝幻想。

所以，红鱼“恶心”二字用的恰到好处，确实够“恶心”的。

它的威力也有点夸大，它的能力确实超出了五境，但是远称不上五境以上，毕竟按照这些世界的规则，五境和五境上有着巨大的鸿沟。

所以它顶多算是超出五境几十步罢了，所以它只能称之为字帖，而非天字符。

听到红鱼的话，山山皱了皱眉头，其实她研究字帖的原因还有一个，其实山山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

一直被红鱼压一头，她也想看看能不能趁机追赶上或者是小小地超越一下，不过既然没办法就算喽，左右不过是一个一闪而逝的念头而已。

红鱼莫名地有一丝慌张，因为这家伙可是挺尊师重道的。

只是很快她就在心底说服了自己，哼，自己为了她好，她要是不识好歹，自己就不再理她了，除非她给自己道歉。

在红鱼胡思乱想的时候，山山已经将字贴叠了起来，虽然她很想为自家老师说几句话，但是自己被辣到的眼睛和有点可爱的红鱼实在是不允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