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除了助纣为虐还会做些什么，啊？！！”

挽歌却轻笑道：“神明为什么要帮助你们，我们是神明，而不是你们的家仆。

既未受你们香火供奉，也未贪你们贡品信仰，至于你们的强买强卖，确定要用在我们的身上？

现在杀你嘛，心情到了而已。”

“算了，姐姐，把她送回家里，我们走吧。”

在挽歌动手前，爱莉制止了她，将眼前的千人送回了凡界，拉着挽歌前往了下一个千人那里。

接下来，大家遇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千人千面，她们有像第一个一样快意恩仇的，有疯狂杀戮的，有默默自己承受加入救世的……

各个阶层都存在，她们有着自己的理由和回应。

奇特的是，有一部分效仿爱莉她们，控制自己的不满主动成为千人。

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弄巧成拙，成为了较为偏大的那一批破坏型千人。

因为他们可没有抵御崩坏能侵蚀心智的能力，她们内心的不满被无限放大。

人类笼罩在了一片阴霾之下，即使爱莉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所有的千人，但这次的创伤足以让绝大多数人一蹶不振了。

而带来的后续影响却是无比严重的，人们认为末世无望，即时享乐，堕落已至，有死无生。

*

“清风，人类都这么不堪吗？”

爱莉在基地中满是悲哀地看着混乱不堪的世界，理解、接受到成为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不是所有的主宰生灵都是这样的，有的也会倾尽全力，只是你见到的恰好是这个样子罢了。”

“嗯哼~真的吗？”

听到爱莉轻快的鼻音，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可不想和某无名一样面对一个那么可怕的存在。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一个更高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的话，你会发现任何东西都是平衡且复杂的，到天平从来不会有一丝倾斜。”

“嗯哼~所以清风，你最近一直在担心我吗？”

爱莉的鼻音变得意味不明，脸也凑得更近一些，似乎是不想放过我任何一个微表情。

“没有，只是心情到了而已。”

“那你有没有对我这个如飞花般美丽的少女有一些不好的想法呢？”

“当然如此可爱美丽的少女谁不心动呢？但是先长大吧，小孩。”

“那清风对我们的偏爱是因为我们，还是因为我们？”

“以她们为始，以你们为终。过去无可改变，未来可以挽回。”

“真是没礼貌呢，要是我们不愿意呢？嗯哼~”

爱莉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哼着轻快的旋律离去，也不等待我的回答。

“那就让一切随风去吧。”

听到我这句话，爱莉停了下来，回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